怀胎十月,我马上生产。丈夫却搂着比他小十岁的青梅,陪她在医院产检。我动了胎气,羊水破了。偎在丈夫怀里的青梅却捂着嘴嫌弃,说我尿裤子。丈夫气得甩了我一耳光:“丢人现眼,这孩子流产最好!”骂完,他转身陪青梅去上胎教课。可他忘了我们有婚前协议,我... 花间书城

花间书城
发现老公陪白月光产检后我杀疯了,现实情感

精选章节

怀胎十月,我马上生产。

丈夫却搂着比他小十岁的青梅,陪她在医院产检。

我动了胎气,羊水破了。

偎在丈夫怀里的青梅却捂着嘴嫌弃,说我尿裤子。

丈夫气得甩了我一耳光:“丢人现眼,这孩子流产最好!”

骂完,他转身陪青梅去上胎教课。

可他忘了我们有婚前协议,我和孩子带着他的财产全消失了。

……

1

我预产期将至,丈夫季安却消失了。

自我怀孕,他几乎没出现过。

我如往常般独自去妇产科。

叫号的播报里却喊了“季安”两个字。

我以为幻听了。

然而下一秒西装革履的季安搂着一位貌美姑娘走进诊室。

我大脑轰得一声空白了。

我酿跄得扶着肚子凑到门前。

只听女声娇媚:“季哥哥谢谢你带我产检,不然……”

季安的回应耐心又温柔:

“你的禽兽前夫不管你,我来管。”

“他不要这个孩子,我要!”

季安荒唐言语震得我用指甲划破了掌心的肉。

从没见过上赶着给自己戴绿帽的男人,还上赶着帮别人养孩子!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呢?

我心脏突突猛跳,绞痛不止。

整个孕期,季安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

他的微信回复还停留在九个月前。

门推开。

季安刚出诊室便与我四目相对。

季安先是震惊,转而化为无边的愤怒:

“王佩兰你个疯女人跟踪我?!”

季安的耳光落在我脸上。

而搂着女孩腰的手则更紧了。

我捂住发烫的脸,心碎如麻。

跟踪?

今天是我预产期。

我不在医院,还能在哪儿?

季安将纯手工的高定西装外套脱下揉成一团垫在铁椅上:“慢慢坐。”

“这么大人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女孩笑容甜美,两个虎牙靓丽可爱:“这不是有你嘛~”

季安宠溺地揉着女孩的头发,转头警告我:

“欢欢怀孕了,你要是乱来,让她有三长两短,我保证你生不如死。”

女孩我认识。

是经常来家里吃饭,比季安小十岁的小青梅。

他们居然搞一起去了!

“季哥哥,嫂子身上好臭啊……”

周夏欢埋在季安胸膛的俏脸露出嫌弃。

她看向我,像是看着世界上最可笑的小丑。

“呕——”

周夏欢发出几声干呕:“我以后不会也变成这副恶心的样子吧?”

听完此言,季安落了一吻在周夏欢额头:

“笨蛋,你变成什么样,我都陪你。”

湿腻的一吻难表情欲。

季安捧起周夏欢的小脸,唇落了下去。

二人唇齿交缠,完全把我忽视。

“现在你鼻腔里全是我的味道,不臭了吧?”

周夏欢羞赧,落一吻在季安唇边:

“香~”

“季哥哥,回去你给我好不好?”

季安应了声好,扭头看向我:

“死黄脸婆还杵在这干嘛?”

“臭得要死,丢人!赶紧滚回去!”

我预产期已到,医生特地嘱咐一周都不能洗澡。

是我不爱干净吗?

还不是为了孩子平安降生!

我曾是省级选美小姐冠军,绝代风华。

季安见我漂亮,疯狂追求,小意温柔。

现在却因为我怀孕身材走样出轨还骂我黄脸婆。

帮周夏欢拿孕检报告的兄弟赶到:“嫂子来了?”

“嫂子一直盯着季哥看,是也想季哥吻你?”

“这么臭,谁下的去嘴?”

“要不你跪下求我,我大发慈悲帮你。”

2

兄弟毫无边界的话侮辱。

季安却没有怒意,反而嫌弃道:

“这种老女人丑不拉几的,和她在一起就是受刑。”

“要不是看她肚子里有季家的种,我早把她踹了。”

兄弟侵略的目光对我上下打量,最后露出一道恶心的笑:

“季哥说得对,老娘们生了孩子丑不拉几的,让人没有一点欲望。”

季安双目怒视:“在欢欢面前胡说八道什么?”

兄弟一怔。

这才想起周夏欢也怀孕了,此时正眼泪汪汪缩在季安怀里。

“欢妹年轻靓丽,生了孩子那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老娘们怎么能比?又老又丑像欢欢他奶似的。”

周夏欢破涕一笑:“去!少侮辱我奶奶。”

“我奶奶可没这么臭。”

如此羞辱,我忍不住一耳光甩在兄弟脸上。

然而,我巴掌刚落,季安抬脚踹向我:“贱人找死?敢动我朋友!”

季安完全不管我怀了他的孩子。

他这一脚用了十成力量。

“我朋友说得句句属实,又丑又肥的三八你还有脾气了?”

周夏欢葱白小手立刻攥紧季安手臂:

“季安哥,别因为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气坏身体。”

“是李哥说话太难听。”

“她是你老婆,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你,嫂子是为你出气。”

话音落,季安蹙起的眉瞬间舒展。

“欢欢说的对。”

“不过别说这黄脸婆是我老婆,恶心得很。”

季安阴翳眼神扫过我,又对他兄弟道:

“谁允许你在欢欢面前说这些污言秽语了?”

“给欢欢道歉。”

我半跪在地肚子痛到精神恍惚。

而季安却在关注无足轻重的道歉。

被在乎的人,什么都不用做,便能赢得一切。

我的冷汗砸在地上。

叫嚣的疼痛像席卷的海啸让我全身窒息。

“哎呀!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周夏欢吓得后退半步,嫌恶得捂住口鼻,像是见到了世界上最恶心得东西。

“嫂子尿裤子了!”

“好丢人啊季安哥,大庭广众之下的……”

尿裤子?

此刻我才发觉我的羊水破了。

我要生了!

季安见到污秽,反应比周夏欢更大:

“妈的!这贱女人怎么这么脏??”

“女人生孩子都这么恶心吗?尿都控制不住!”

我没时间反驳季安的怒骂,而是去抓他的裤腿:

“我要生了!医生,去喊医生。”

季安眼神定在我隆起的腹部:“生?”

“贱女人还会撒谎了!”

“我妈说了,你的预产期是下个月。”

季安兄弟退得老远:

“年纪大了,连尿都控不住!这老女人真是又恶心又废物。”

“她还撒谎,根本不配为人母!”

听完,季安又一脚踢在我肚子上:

“让你撒谎!这孩子你现在就是想生也别生了!”

周夏欢慵懒侧靠在季安肩膀上:“季哥哥,嫂子尿了裤子也要面子呀。”

“撒谎情有可原,只是……”

“要上厕所为什么不去厕所啊,难道是憋不住尿?”

说完,周夏欢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用手捂住了微张的红唇。

“医生说了,只有孕期玩得花的女人才会憋不住尿。”

“嫂子,你……”

周夏欢没再说下去。

而她这几句话却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3

果不其然,季安瞬间不淡定了。

他绿着脸不管不顾掐住我的脖子:

“怀着老子的儿子和其他男人搞上了?”

“你个骚货,长得丑玩得花!上了年纪的老妇女还这么不正经!”

我今年不过三十二。

仅仅是怀孕期间憔悴了些,就被季安一口一个老妇女、丑货的骂着。

我不禁有些伤感,当初他可是抱着我叫着小宝贝。

我要干任何事情,他都忙前忙后,生怕我累着了。

现在,季安像发狂的公牛,根本不给我解释的余地,冲到我身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说!奸夫是谁?”

“这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别人的?”

我用手死死护住孕肚,大声辩解:“我没有!”

“我是羊水破了,我要生了!”

“求求你,去叫医生好不好?”

季安动作一顿,目光打量我,像是在思考。

我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真的!真的是羊水破了!”

羊水混着血水稀稀拉拉流了一地。

这和尿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就在季安要找回理智时,周夏欢开口了:

“尿混上血哪能分辨是不是羊水?”

“不过踢出血了,再不找医生,孩子就保不住了。”

这话一出,季安的表情又凶狠起来。

“事到如今还想保这个孽种!不说出奸夫是谁……”

“别说破羊水,流产了都活该!我还让护士把孩子打掉!”

我又痛又怕,只能疯狂摇头:“真的没有奸夫。”

“这就是你的孩子!”

“你不能打掉你的孩子!”

谁知季安笑得满脸无所谓:

“你能给我生,欢欢也可以。”

“欢欢年轻漂亮,生出来的孩子也绝对聪明可爱。”

“再说……”

“你肚子里的是野种,可不是我的孩子!”

季安搂住周夏欢的腰肢狠狠在她耳垂落下一吻。

此举惊得周夏欢娇笑连连,羞红了脸。

我忍住心痛:“整个医院都是你的,这孩子如果不是你的,早就有人告诉你了!”

“你可以去问,我预产期到了,今天来医院就是生孩子的!”

我的声音近乎嘶吼。

企图用音量唤起季安仅存的良知。

季安终于收敛了戾气。

我说得话不无道理,这家医院是季家产业。

他都能知道孩子的性别。

如果孩子真有问题,不会不告诉他。

思考片刻,季安沉声道:“我去找护士。”

“季哥哥。”周夏欢喊住季安,“你别被蒙了。”

“我也是孕妇,自然知道孕妇是什么情况。”

“嫂子根本不是羊水破了!就是孕期玩得花下面松了兜不住尿!”

“孕期都这么饥渴,平时更是不得了。”

“季哥哥你平时忙,顾不上嫂子,那她是怎么度过一个个漫漫长夜的?”

“而且嫂子是季夫人,对医护人员威逼利诱一下也很简单。”

这些句话像一颗炸弹。

轰得一声在季安脑中炸开,炸碎了他所有的理智。

季安兄弟更是在一旁添柴加火:“都说老女人坐地能吸土,没想到玩这么花啊?”

“这孩子要是生下来,我季哥岂不是给别人养孩子?”

“这绿帽子高高戴啊!”

“贱人!”季安红着眼扇得我嘴角渗了血,“敢背叛我?”

“老子养你这好吃懒做的花瓶就是盼你能生。”

“怀个孕,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丑得我想吐!”

“但看你怀了儿子,我忍着继续养你这老废物。”

“结果你绿我?”

季安蹲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得脑袋砸向墙壁:“这个孩子必须死!”

“奸夫,也别想好过!”

“说,是谁!!”

4

季安已经完全疯了。

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只是更加用力地殴打我。

见我始终说不出奸夫,季安抬脚狠狠踩向我的手。

我是古琴世家,手就是我的命。

季安娶我的时候,甚至为我的手上了保险。

他说,这双手抚琴时皓腕约金环,冰肌映罗縠,一定要好好呵护。

现在他却用鞋底踩着碾压。

只因小青梅的挑拨。

“还不肯说?”

“奸夫把你玩得这么爽,让你死也维护他?”

我哑着嗓子重复:“没有奸夫。”

周夏欢扯住季安手臂:“别打了,也许是我们错了,根本没有奸夫。”

“嫂子想生就让她生吧。”

“她留住男人的手段,只剩她的肚子了。”

她倨傲的眼神里全是对我的挑衅。

她知道孩子是季安的!

我第一次对深宫的宫斗有了实感。

季安黑眸冷到冰点:“留住男人?”

“王佩兰你和我结婚了,你还想留住谁?”

“你个贱人!”

毫不留情的殴打落在我的肚子上。

一下重过一下。

季安是铁了心要弄死这个孩子吗?

我心一沉,哇得吐出一口血。

季安眼中完全没有心疼,而是冷笑着揪起我的头发,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婊子,你在装什么?”

季安认定我满嘴谎言,抬起腿狠狠踢在我的肚子上。

一下、又一下……

我想张口呼救,却只吐出几口鲜血。

期间有两个护士经过走廊,看见蜷在角落的我,本想上前帮忙。

奈何季安一个眼神将二人吓退:“滚!别妨碍我处理家务事。”

这家医院是季家私人产业,在这里季安就是土皇帝,没人敢忤逆他。

我死死护住孕肚,想要保护腹中的宝宝。

宝宝的父亲是个人渣。

但宝宝是无罪的。

见我拼死抵抗,季安彻底怒了:“把她绑起来!”

季安兄弟二话不说抽出皮带像绑肉猪一样绑住了我的双手。

“不要!!”

我尖叫、求饶。

可季安杀红了眼,每一脚都卯足力气。

我痛得意识慢慢消散。

忽地,身下有股股热流涌出。

不知谁喊了句:“血!好多血!”

“嫂子大出血了!”

“孩子没了?”

瞬间,我心似死灰。

心中的痛比身上还痛数百倍、数万倍。

季安亲手打掉了自己的孩子……

季安终于收了脚。

他点起烟,呼出一口浊气:“不允许任何人帮她保胎!”

“欢欢,去机场吧。”

隐约中,声音越来越远。

最后只听见季安在国外约了最权威的父母胎教课,他要和周夏欢一起去国外上课。

我彻底死心昏在凉得彻骨的瓷砖上。

身下的血决了堤,泄洪般流淌。

我精神越来越涣散。

概会和孩子一起死在这儿吧?

我彻底昏死时,一道修长身影踱步而至:

“小兰?!”

5

从手术台下来,我昏迷了三天三夜。

我做梦了,梦到有人一直喊我的名字,让我不要死。

可惜,我不顾父母反对嫁给季安,把他们气走后,就再也没人关心我的生死了。

我撑开沉重的眼皮。

一道力紧紧攥住了我的手:“小兰!”

我震惊望向眼前之人。

扶子茗!

儿时成熟稳重,事事以我为先,将我宠成公主的邻家哥哥。

他不是出国了吗?

我和扶子茗互有情谊,本想在我大学毕业后订婚。

奈何,我沦陷于季安的疯狂追求下。

扶子茗满眼湿润,扶上我的脸:“

小兰,你受苦了。”

“你受的所有苦,我一定会为你讨回来!”

本以为扶子茗是安慰。

没想到在我昏迷的这三天,季氏集团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三天时间,季氏集团名下的各大产业相继出事。

先是被爆出使用不合规产品被,以次充好。

接着各大食品加工厂被突击抽检,发现多项不符合指标的食品添加剂。

季氏集团本想压下这一切。

但不知为何走漏风声,各大媒体对季氏集团食品安全事件争相报道。

一时间,季氏集团被推上风口浪尖。

而此时的季安还在国外与周夏欢封闭式学习怎样当好一个合格的父母。

季氏集团的高层联系不上季安,找到了医院。

扶子茗冷言冷语将人打发:

“这不是季氏集团的私人医院,想在这里撒泼,你们找错了地方!”

几年不见,扶子茗已经是公立医院的妇产科主任。

他其实不爱学医。

他最感兴趣的事情是制作游戏。

但幼时,他偶然听说女人生孩子很痛苦。

他便悄悄找到我,说以后不允许我生孩子。

我朝他翻白眼,骂他蠢,说我就是喜欢小孩子。

扶子茗将话听到了心里。

既然我喜欢,那他就想方设法为我保驾护航。

我突然想起我腹中可怜的孩子。

我似抓救命稻草,攥住扶子茗的手:

“孩子,我的孩子呢?”

我清醒这么久,扶子茗一直不提孩子的事情,我大概有了猜测。

“子茗,让我看他最后一眼吧。”

扶子茗奇怪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你准备把孩子送人吗?”

“孩子的父亲是个禽兽,可孩子是无辜的。”

扶子茗语气微顿:“不过,如果孩子触动你伤心的回忆,那我尊重你任何决定。”

扶子茗拿起手机让护士将孩子送回保温箱。

我眼底忽低燃烧希望:孩子没死!

6

一周时间,我已经基本养好身体。

抱着孩子离开医院时,扶子茗拉住我:

“如果你想离开季安……”

“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无数音节在我的咽喉无法言说。

从前我青春漂亮,配任何人都能得一句天赐良缘。

如今我不再如当年风华鼎盛,还带着一个孩子。

但,扶子茗前途无限。

我不能耽误他。

我收敛哀伤,摇摇头:“谢谢。”

见我拒绝,扶子茗的声音染上一层低落:

“如果你还放不下季安,想放过他的话,我可以随时收手。”

放不下季安?

我触及扶子茗眼底最深处的悲伤。

原来,他误会了。

这样也好。

让扶子茗早点忘了我,去寻找真正属于他的幸福。

我没有辩解,只是道:“不用,你这是为我出气。”

我怎么可能让扶子茗收手。

我只觉得他做得还不够狠,还不够绝!

我没回季氏别墅。

而是将孩子安顿在了父母的房子。

之后我去了季氏集团私立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我照常点开手机,习惯性进了季安的微博。

我生产大出血昏迷这三天,季安带着周夏欢玩遍欧洲11个国家。

他们在不同的地方热恋的痕迹。

最后那条微博,是在游轮的甲板上。

季安承包整座游轮,将其刷成梦幻的粉红色。

他身穿雪白西装,单膝跪地,手拖着一枚如太阳般闪耀的罗斯利夫斯之星红宝石。

配文写道:【送给我心中的太阳。】

季安挥霍财富,和周夏欢享受疯狂的爱情。

而我走进私立医院,利用季夫人的权限拿到了几天之前的监控视频。

“季夫人,你身体还不错吧?”

见医院季安的狗腿子想要打探情况,我轻轻一笑:“当然,儿子也很平安。”

“季安玩够了,我等他回家。”

我表现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异常。

我拿出手机,将里面的聊天记录和视频录音做好剪辑。

准备好一切,我打开电脑登上了久违的账号。

当年我是备受瞩目的天才古琴家,一段简单的表演视频便有上万点赞。

我的账号也有百多万的粉丝。

只是婚后季安不喜欢我抛头露面,我便再也没有公开演奏,更没有登录过这个账号。

将所有视频上传,我毫不犹豫点下了发布键。

我又狂刷季安的卡,砸了几百万买流量。

只几分钟,季氏集团位列热搜第一。

#新时代宠妾灭妻?季氏总裁连环踢妻子孕肚

#有钱玩得花,季氏总裁当妻子面热吻小三

#打掉即将出生的亲生孩子,季氏总裁非人哉?

季氏集团公关部反应很快。

他们立刻发文解释:

只是夫妻矛盾,不存在殴打行为,更不存在打胎行为,视频和照片皆为虚构,请广大网友不要轻信流言蜚语。

对于辟谣,网友并未买账。

【季氏总裁不出来解释解释吗?】

【听说,季氏总裁陪小三去国外度蜜月了,估计根本不知道家被偷了】

我坐在直播间,面对黑粉和质问,毫不犹豫出击。

“季氏说我的视频是ps的,那他们敢直播放出那天的监控视频吗?”

“季安不仅出轨、殴打孕妇,还妄图残害亲生孩子。”

我掏出儿子和季安的亲子鉴定书。

上面黑色加粗的“确认为父子关系”几个字醒目无比。

7

“季安不仅人品败坏,做生意更是毫无道德底线!”

我拿出季安签署的几份商业合同。

这是扶子茗交给我的,季安通过阴阳合同偷税漏税的证据。

并且偷运国外废料运往国内赚黑心钱。

这些合同和证据一出,让本就在风雨飘摇中的季氏集团更加雪上加霜。

季安父亲打了我的电话。

他的语气非常和蔼,一改从前的态度:

“兰兰啊,你在哪儿呢?”

“小孙子都生了,怎么还不回家?”

“我不知道季安这臭小子居然敢这么对你,是爸的疏忽。”

“你带着孙子回来,爸去接你。”

我拿着手机不说话,静静听他演戏。

要说季家谁对我最不好,当属季父。

我刚嫁给季安时,也是他反对声音最大。

我和季安成婚第二个月,季父竟然趁家中无人偷看我洗澡。

我和他大吵一架,从此他更恨我了。

趁季安出差,他不让我上桌吃饭,让我和保姆同吃同住,承担家务。

我一双秀气盈盈的手被揭蹉磨得粗糙不堪。

他还命人将我锁在酒库里冻了三天三夜。

若不是季安提前结束出差,我恐怕就冻死在酒库里了。

季安找他要说法。

结果季父张口就说我勾引他。

那时,季安没信。

可在我们感情消散之后,季安常常拿这事刺我。

明明没做过的事,却成了我的黑点。

“兰兰,赶紧下播,家丑不可外扬,等季安回来,我一定让他给你好好道歉。”

我冷漠开口:“直播间的朋友们都听到了吧,季安的父亲亲口承认家丑不可外扬。”

“我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

经过我的曝光,更多人爆料了季氏集团的丑闻。

仅两日,季氏集团的股票就跌停了。

季父又与我联系。

说他想小孙子,想见见。

我直接挂断电话,换了手机卡。

随后我起诉离婚。

季安家暴、出轨、残害亲生子嗣证据确凿,法院向他发送了传票,通知他开庭。

奈何他根本不在国内。

不知道在哪里和周夏欢逍遥。

季安缺庭,我申请了缺庭审判,直接赢得这场官司。

对于财产分割,我拿出了季安签的财产协议,得到了季安大部分个人资产。

这是季安为了将我追到手玩得表真心的把戏。

若是他在场,一定会辩驳。

我或许拿不到一分钱。

可惜他在国外。

刚好给了我搬空他财富的机会。

从法院出来,我遇到了扶子茗。

见我喜上眉梢的模样,他熟络的结果我手中的包:

“恭喜。”

“你很坚强,还以为你会放不下。”

我露出一丝苦笑:“不坚强有谁能给我依靠?”

“我。”

扶子茗声音又轻又淡,却那么坚定。

我没话茬,换了话题:“我准备出国。”

扶子茗心头咯噔一跳。

我猜,他又误会了。

“不是去找季安,我去散散心。”

我刚说完,扶子茗便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我也需要散心。”

“就不能带着我吗?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说完,扶子茗像我全方位展示了他健硕的肱二头肌。

我无奈扶额:“你也三十好几了,别和我个二婚妇女瞎混,影响你名声,小心找不到老婆。”

扶子茗收起胡闹模样。

他低垂眉眼:“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我知道。

可我给不了回应。

我的心,现在千疮百孔,只想好好爱自己。

8

我出售了所有房产,搬进了父母的房子。

其实去国外不只是为了散心。

我更想见父母,让他们看看外孙。

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

无奈只能又找扶子茗,让他试试。

没想到电话刚响两声,那头就接了:

“子茗啊,生活还好吗?”

扶子茗将电话递到我面前,示意我说话。

多年未联系,再次听到父母的声音,我竟不会说话了。

我的唇张合半晌,也没喊住一声妈。

“阿姨,我很好,小兰在我旁边呢,她想你们了。”

我朝扶子茗投去感谢的目光,期待母亲的答复。

她还在恨我吗?

电话那头,母亲久久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年迈的声音显得颤抖:“她还好吗?”

扶子茗瞥了眼我:“不好说,得见面聊聊才行。”

我生怕母亲说出拒绝的话,立刻夺过手机:

“妈!见见我,好吗?”

我和扶子茗一同进了机场。

这趟我坐的是离婚分的私人飞机。

“我要给钱?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一道熟悉的身影落入眼帘。

季安一身绛紫西装,金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抓起一把钞票甩在空姐脸上:“要钱是吗?我有的是!”

“你跪下,用嘴一张一张把钱叼起来,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空姐被吓得浑身颤抖,不停道歉。

但季安不依不饶:“说话那么大声,吓到欢欢肚子里的宝宝该怎么办?”

我缓步上前:“妈妈有胆量偷人,宝宝胆子这么小啊?”

季安看见我眼底划过冷笑:

“王佩兰,你就这么放不下我?”

“处心积虑打听我的行踪,我刚落地就屁颠屁颠跑来接我。”

我懒得搭理他,而是招呼身后的扶子茗:“上飞机。”

季安看见扶子茗,忍不住怒气:“这就是奸夫吧!”

“还抱着你们的孩子,婊子,真不要脸!”

我不想再说孩子是季安的。

而是从包里抽出离婚证,摔在地上:

“捡起来,看看。”

丢下最后一句话,我带扶子茗走上飞机。

“哦。”我顿住脚步,“坐了我的飞机,不要忘了给钱。”

“站住!”季安将离婚证撕个粉碎,“只有季太太有资格坐季氏的飞机。”

“你,滚下来!”

见我不动。

季安发出几道冷笑:“我就知道,你这种拜金的女人怎么舍得离婚。”

“你以为找个男人来陪你演戏,我就会信?”

“王佩兰,我对你没有感情了,无论你干什么,我都不会再爱上你。”

见季安这么自信,我也忍不住笑了:“钱?”

“说得你好像有一样。”

我提醒他打开手机好好看看。

谁知道,他手机在国外被偷了。

季安只能拿起周夏欢的手机拨通季父的电话。

电话时间每长一分钟,季安的脸色便更黑。

挂断电话后,季安点开浏览器。

网络上,铺天盖地全是季氏接受调查,被勒令停产停工,股票跌停,临近破产的新闻。

季安呼吸不稳看向襁褓中的婴儿:“这真是我孩子?”

“是我的儿子!”

他伸出手就想抱。

好在扶子茗灵活避开了他。

我抬脚将季安踹倒在地:“这是我儿子!”

“听好了,他姓王,不姓季!”

周围几名保安窃窃私语。

都在说季安破产了还这么嚣张,不知道是哪来的底气。

9

季安无能狂怒:“闭嘴!闭嘴!”

他拔脚就往外跑。

我冷笑嘲讽:“你不会以为你能力挽狂澜,改变局面吧?”

“季氏破产已成事实,认命吧。”

周夏欢挽着季安手臂安抚:“别信!季氏百年基业绝不会完蛋。”

看着周夏欢愚蠢的模样,我只想笑。

“你们周氏想借季氏资金周转,你傍上季安。”

“又陪睡又陪哄,结果什么都没捞到,很不甘心吧?”

周夏欢张牙舞爪冲上来:“你胡扯!我要撕烂你的嘴!”

我本不想为难她。

可周夏欢偏偏主动找我晦气:“季安,你要是当着我的面扇周夏欢一百个耳光。”

“我考虑帮季氏澄清。”

这本是一句玩笑。

没想到,季安当真一耳光甩在周夏欢脸上。

我暗暗骂了句蠢。

周氏式微,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至少能拉季安一马。

他现在把周夏欢打了,他和季氏是彻底完了。

我满脸看戏表情的数着:

“一下,两下,三下……”

“继续,别慢也别停。”

周夏欢被打得眼泪汪汪,她喊着季安试图唤醒他的良心:

“季哥哥,季哥哥!”

“你别信这个疯女人!季氏不会那么容易破产,她肯定氏骗你的!”

周夏欢不说还好。

一说话,季安打得更狠了:“贱人,都是因为你,季氏才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就算兰兰不让我打你,我也会打你!”

在数到99的时候,季安满眼希冀地看向我。

然后,我在他希冀的眼光中,默默上了飞机,只丢下一句:

“蠢货。”

季氏集团彻底完了。

合作商奋起打压,季氏集团最后一口气也灭了。

季家别墅被拍卖。

季安无家可归,住进了老城区的筒子楼。

那里墙壁常年发霉,更是连空调都没有。

季父住进去一个月就染上了肺癌。

季安没钱给他治病,在一天夜里竟然拿了所有的钱跑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也许死了。

也许成了流浪汉。

周夏欢过得比季安好一些。

周氏早早申请了破产,回了老家。

但周夏欢不知足。

将孩子生下后,偷偷去找了前夫要生活费。

前夫本就不满她与季安苟合。

将她打得半死,差点将孩子也捂死了。

最后,周夏欢拿着一大笔赔偿费跛着腿回到了老家。

孩子也被前夫抢走了。

以免周夏欢又恬不知耻借着孩子的名头找前夫要钱。

周夏欢腿虽然瘸了,但至少还活着。

我坐在归国的飞机上。

妈妈坐在旁边,教孩子喊外公外婆。

望着窗外蔚蓝的天,我正飞向属于我明亮的明天。

窗边的扶子茗恰好扭过头,与我相视一笑。

嗯,是飞向明亮且不再孤独的明天。

【完】

更新时间:2025-03-14 15:23:22

上一章 继续阅读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