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林晚压抑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像坏掉的水龙头。我没理会,径直走进书房,反锁了门。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灯火,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冰冷的条纹。我打开电脑,将录音笔里的存储卡插进去。文件导入,点开播放。林晚那声尖锐... 花间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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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上门逼宫我反手整死这对狗男女,男生

第5章

客厅里林晚压抑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像坏掉的水龙头。我没理会,径直走进书房,反锁了门。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灯火,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冰冷的条纹。

我打开电脑,将录音笔里的存储卡插进去。文件导入,点开播放。

林晚那声尖锐的“我不认识你!”和周扬崩溃的咆哮“人尽可夫!”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在鼠标上轻轻敲击,将最关键的那几段对话——林晚的矢口否认、周扬的威胁辱骂——精准地剪辑出来,保存成一个单独的文件。

然后,我拨通了赵明的电话。

“陈总。”赵明的声音立刻传来。

“东西准备好了?”我问。

“准备好了,陈总。”赵明语气沉稳,“锐点文化挪用项目资金、职务侵占的证据链完整,银行流水、合同、虚假票据,包括周扬个人账户的大额不明进账,全部钉死。报案材料已经整理好,随时可以提交。另外,税务那边也查实了,锐点文化有重大偷漏税嫌疑,数额不小。”

“很好。”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刚剪辑好的音频文件,“再给你加点料。我发个音频文件给你,处理一下,把背景杂音去掉,确保关键对话清晰。然后,和报案材料一起,匿名发给经侦和税务稽查。记住,匿名。”

“明白!”赵明心领神会,“保证办妥。周扬这次,少说也得进去蹲几年。”

“嗯。”我挂了电话,将音频文件加密发送过去。

做完这一切,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书房里只有电脑主机低沉的嗡鸣。心口那块地方,空荡荡的,没有预想中的快意,也没有残留的愤怒,只有一种冰冷的、精确的、如同执行既定程序般的平静。

周扬,你的戏,该落幕了。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至少表面如此。

林晚变得异常安静和……顺从。她不再提那天的事,仿佛那场闹剧从未发生。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试图用行动弥补。她亲自下厨,做我喜欢的菜(虽然味道远不如张姨),笨拙地试图讨好。晚上,她会穿着性感的睡衣,带着沐浴后的香气靠近我,眼神里带着刻意的诱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我照单全收。吃她做的饭,对她刻意的讨好报以平淡的回应,甚至在她靠近时,也没有推开。只是眼神始终是冷的,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她在我身边躺下时,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我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

她在害怕。害怕我的平静,害怕未知的惩罚。这种悬而未决的恐惧,比直接的怒火更折磨人。

我就是要她悬着。

一周后,一个普通的下午,我正在书房开视频会议。林晚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就在这时,她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铃声尖锐而执着。

她脸上的笑容一僵,歉意地看了我一眼,放下果盘,快步退出去接电话。

我对着视频会议说了声“稍等”,将麦克风静音,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书房门没关严,客厅里的声音隐约传来。

“喂?……扬扬?”林晚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惊惶,“你怎么这个时候打来?不是说了最近别联系我吗?陈砚他……”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即使隔着门,我也能听到周扬惊恐到变调的嘶吼:“晚晚!救我!警察!警察来抓我了!他们说我挪用公款!偷税漏税!他们要把我带走!晚晚!你快想想办法!你不是认识很多人吗?快救救我啊!”

林晚倒抽一口冷气,声音都变了:“什……什么?警察?怎么会……你做了什么啊!”

“我什么都没做!是他们诬陷我!是陈砚!一定是陈砚那个王八蛋搞的鬼!晚晚!你快帮帮我!我不能进去!我会死的!”周扬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哭腔。

“我……我怎么帮?我……”林晚的声音慌乱无措。

“钱!你不是有钱吗?先帮我请最好的律师!快!他们要带我走了!晚晚!求你了!看在我们……”周扬的声音被一阵嘈杂的呵斥声打断,接着是模糊的挣扎和哭喊,电话那头彻底陷入了忙音。

“喂?喂?扬扬?周扬!”林晚对着电话徒劳地喊了几声,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客厅里死寂一片。

几秒钟后,传来“噗通”一声闷响,像是有人瘫软在地。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带着巨大恐惧的啜泣声。

我关掉静音,对着视频会议那头的高管们平静地说:“抱歉,家里有点小事。我们继续。”

会议结束,我走出书房。

林晚果然瘫坐在客厅昂贵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手机掉落在脚边。她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眼泪无声地往下淌。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魂魄。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兔子般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死死地盯着我。

“是……是你?”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你做的?对不对?你把他……送进去了?”

我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低头俯视着她。她的狼狈和恐惧尽收眼底。

“他?”我微微挑眉,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谁?那个叫周扬的?不认识。”

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恐惧瞬间被一种巨大的、冰冷的绝望淹没。她明白了。她终于彻底明白了。我的平静,不是原谅,是更彻底的毁灭。

“他偷了公司三百万,证据确凿。”我语气平淡地陈述,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挪用项目款,职务侵占,数额巨大,加上偷税漏税,数罪并罚。赵律师说,十年起步。”

“三百万?!”林晚失声尖叫,猛地抓住我的裤脚,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又像是濒死的挣扎,“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偷那么多!陈砚!是你!是你栽赃他!你陷害他!你……”

“栽赃?”我轻轻踢开她的手,弯腰,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银色的U盘,在她眼前晃了晃。金属外壳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银行流水,合同,票据,录音……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经侦和税务都看过了,铁证如山。”

“录音?”林晚像是被这个词烫到,猛地抬头,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是啊。”我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多亏了他自己送上门来,又吼又叫,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录得清清楚楚。省了我不少事。”

“啊——!”林晚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彻底愚弄、被碾碎一切的绝望和疯狂。她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双手胡乱地抓向我的脸,哭喊着:“陈砚!你不是人!你是个魔鬼!你把U盘给我!给我!”

她的动作在我眼里慢得像慢镜头。我轻易地侧身避开她毫无章法的扑打,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铁钳般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力道很大,捏得她腕骨生疼。

她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滞,痛呼一声,被迫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刻骨的恨意。

“急什么?”我凑近她,近到能看清她瞳孔里自己冰冷的倒影,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周扬只是开胃小菜。林晚,你的‘好戏’……”

我顿了顿,看着她眼中骤然放大的恐惧,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

“……还在后头呢。”

更新时间:2025-11-06 07:5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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