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一种奇怪的经历?分手了,明明下定决心要忘记他,可是每当接到陌生人电话时一听声音总觉得是他,往昔如大潮般涌来!直到这一刻还是不想承认他在自己心中占据了一块最显眼的位置怎么抹都抹不掉。于是,把忘不掉的原因归结于,我们之间没有好好告别,如... 花间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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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一种奇怪的经历?

分手了,明明下定决心要忘记他,可是每当接到陌生人电话时一听声音总觉得是他,往昔如大潮般涌来!直到这一刻还是不想承认他在自己心中占据了一块最显眼的位置怎么抹都抹不掉。

于是,把忘不掉的原因归结于,我们之间没有好好告别,如果面对面的说清楚一定会释然。

很多年后的一天,我举着相机作为摄影跟拍团队的一员站在了订婚宴上,而他带着小红花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我的镜头里……

“小岐总,因为台风的影响,去往西南沿海的几条备选路线水陆空都停运了,怎么办?”

我向领导如实汇报,我所在的公司是做旅游行业的,除了固定的旅行线路之外还在不断的开发新线路为整个旅游业提供风向标的作用。

“西南去不了,就去西北内陆,我的家乡塔市茂竹县。”

“茂竹县?”我在寻常的反问口吻里夹杂了一丝不寻常的惊讶,捏着平板的手已泛白。

“别看不起我们大西北,近几年消费者对3分钟走两步的旅游体验嗤之以鼻,相反小众的景点只要服务跟得上,一定能成为新宠,我们先去实地考察一下。”

“之前风哥也接触过西北做的好的旅行社,那个叫什么Daniel的老总一直都没回复我们公司的拜访申请,我们是不是等先联系上了再出发?”

小岐总似乎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从一摞厚厚的地方志中重新甄选,我突然后悔说刚才的那番话了,其实我很想去茂竹。

“那个……我整整两年都没回家了,你就当是我假借公司的名义回乡探亲,行不行?”小岐总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您是茂竹的?”我这人从来不八卦确实事先不知情,于是顺水推舟的说,“公司都是您的,您想去哪都行!”

“西北做的好的旅行社不只有Daniel一家,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本地通,咱们先去茂竹看看可行性,再找黄金搭档,事在人为,你现在就订去茂竹的票。”

“好。”

我很想问问小岐总他家在茂县哪里?可是,我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某人老家的具体地址是哪个乡?哪个镇?哪个街道?

原来,我真的忘记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漫卷全身,天意如此似乎真的到了该放下的时候了,我悄无声息的藏起了那份本不该出现的小心思,天选打工人哪有情绪失控的权利?只能埋头苦干。

三天后,我们抵达茂县火车站,早上5点,小岐总的父母开着小面包车来接我们,小岐总却不乐意:

“爸,你怎么开这么个小破车来接我?你让我在下属面前怎么立威?”

“兔崽子别在小姑娘的面前作威作福!”小岐总的爸爸说着拧着小岐总的耳朵,“我开小轿车来你的三大箱摄影器材能装的下?”

“好啦,赶紧走吧!人家那边还等着呢?”小岐总的母亲拉着我先上车。

“谁在等我?”小岐总匪夷所思的问。

“你二姑父舅舅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今天订婚,从南方找的大导演被台风堵在家里出不来,你二姑夫一听你回来了就把这活给揽下来了。”

“爸!我是做旅游的又不是开婚庆公司的,我挣的都是大钱谁差这点小钱,我不去!”

“咋了?你吃了几年大城市的饭,变得六亲不认了?”

小岐总的倔脾气又犯了,我是个外人不好插嘴只能别过头看窗外的风景。

八年前的茂竹县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冒着黑烟的大烟囱,现在的茂竹干净而整洁,形态各异的绿植把这座小县城装扮的俏皮可爱,富有地方特色的小商贩分散在道路两旁,正在晨跑的年轻人和遛鸟的大爷给人一种随遇而安的美好,不禁感叹:时光荏苒,不虚此行!

这时,小岐总的母亲戳了戳我的胳膊示意让我劝劝小岐总,说实话我们团队的每一个人都是资深摄影人,让我们去干婚庆摄影是不是太过跌份了?我勉强的说:

“阿姨,就我跟小岐总两个人可能人手不够,其他人还在路上,万一我们去被人嫌弃了怎么办?”

小岐总的母亲似乎生气了瞪着小岐总说:

“听说人家准新郎是搞生态旅游的,咱们村的那些耍社火、踩高跷、扭秧歌的老手艺人都被人家收编了统一安排到旅游景点做专场演出,他还开酒店开民宿,搞的绘声绘色还特别有名气,我们山沟沟里的人一点都不比你们城里人差,不去拉倒,我这就找你二姑夫告状!”

“别,别……妈,我去,我这就去!”

小岐总朝我使了使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能怎么着干活呗!

我们是最早到现场的,现场还在布置当中,订婚宴设在户外,一望无垠的草地,湛蓝的天空,一棵有着千年树龄的树神慷慨的打开了它的树冠,树荫之下是简单而不失浪漫的舞台,台下放着几十个白色的椅子。

不得不说,这样的场子是我梦寐以求的,准新郎一定很喜欢他的准新娘,在天地之间向爱人许下郑重承诺:会像树神那样生生世世站在站在原地不离不弃信守誓言。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两位准新人的真面目,在场内寻找新人的海报只是还没挂出来,这时,我被小岐总叫了过去干活了,他负责摄像拍远景和在线修图,我负责拍近景和特写,现场乱糟糟的我们只能找电源联网调试设备。

10点,现场观礼的人陆续到场,我拿着相机开始抓拍,从观礼席往舞台上走边走边拍,相机于我而言就像有某种神力,只要我一掌镜周围嘈杂的一切都会自动消音。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两位新人,萧暮先生和桑柔女士。”

萧暮?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猛然抽动了一下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不敢抬头,睁着的一只眼使劲聚焦,通过镜头看到了那人一步一步的入画了:

大学里的萧暮稚嫩而青涩,眼前的萧暮西装革履,沉稳帅气,似乎自带霸总气场,他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三分不屑,三分挑衅,四分戏谑!他故意看向身旁的女伴仿佛在向我示威!

不争气的眼泪倾泻而出,我满怀期待的来到这里希望能碰到他跟他打个招呼,问问他过得还好吗?现在碰到了不是得偿所愿了吗?可是萧暮看到我为什么没有一点点的惊讶和喜悦?难道他真的把我忘记了吗?

在敌人面前我不应该哭,可是我好难过啊,明明是两个人的约定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抱着那该死的诺言不放手?

萧暮你这个王八蛋,曾经我跟你说过,我期望的结婚现场是什么样的?我们虽然没有打破校园情侣毕业即分手的魔咒,但是你怎么能拿着我的梦取悦别的女人?你问过我的意思吗?你这是侵权!我要告你!

我气的连相机都拿不稳了,尽管我在心里不断的给自己打气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掉链子但是手不听使唤了,相机从手心坠落砸进了为订婚宴收尾准备的双层蛋糕里。

准新娘桑柔看到我的一刹那愣了愣,紧接着破口大骂:

“你是哪个不入流的摄影师来这滥竽充数?”

现场所有人被飞溅的奶油惊的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赶忙道歉。

萧暮为了维护新娘温婉可人的形象拦住了正在发飙的桑柔,转过身恶狠狠的看着我嘲讽道:

“怎么?从繁华大都市来的人就这么看不上我们穷山僻壤的蛋糕?看不上也没必要毁了它吧?”

我呆呆的看着萧暮,八年前我在酒店跟朋友吐槽说,茂竹县是穷山僻壤之地,萧暮的妈妈是刁民,当时萧暮并不在场他去打水了,为什么今天他会跟我说这样的话?

“对不起是我的人不小心,我已经重新订了蛋糕在送来的路上了,请您稍等片刻,见谅!”

小岐总冲了上来挡在了我的面前点头哈腰的替我向萧暮赔不是,我藏在小岐总的身后低着头擦那不争气的眼泪。

“你的人?”

“是的!”小岐总掏出名片递了出去不卑不亢的说,“我们是“风雅颂旅行社”的并非不入流!”

“看来是我高攀了?”萧暮没有接名片,他一脚踹倒了放着蛋糕的小餐车,“我萧暮的订婚宴怎能这样狼狈,今天到此为止!”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开了,桑柔一边追一边喊:

“萧暮没有蛋糕也没关系啊,我们先把订婚仪式走完……”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萧暮的母亲,她没有认出我朝我走来了,藏了很久的怒意再次现世,如果她敢对我动粗,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她。

“坐了好几天的车你也累了,先回酒店休息,这里我来处理!”

小岐总没有一丝慌乱更没有斥责我惹的祸,除了感激我无话可说。

我转身离开了会场,一个人游荡在陌生的街道,坐在公园里仰望头顶的白鸽,原来时间可以把刻骨铭心的回忆埋葬,也可以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夕阳的余晖被黑夜剥夺了在这个世界上存活的权利,我喝着一瓶透心凉的啤酒坐在出租车里往酒店走去。

我拿着房卡站在昏暗的楼层里怎么都找不到我的房间号,好累啊只想睡觉,奈何整个楼层静悄悄的连个服务员都没有,我只能拖着沉重的箱子往楼下走去问前台。

路过一个门头上没挂门牌号的房间,想着刚才可能看漏了,走近几步仔仔细细的在门框处找门牌号,忽然发现门没关严实有条细缝。

顺着细缝看去,一个身穿蕾丝睡衣的性感美人儿正在扑一个喝的烂醉的帅哥,帅哥是抗拒的闭着眼挥动的手推美人,美人的衣衫滑落至腰际,娇好的曲线在呈现在帅哥的面前,香吻落在帅哥的胸膛就差迎合翻云覆雨了。

突然,帅哥侧过身睁开了眼,看到了门口的我:萧暮?他正盯着我手中的箱子看。

我慌了神,赶忙逃离案发现场,我太过自信了我跟他们只有一门之隔哪能跑的了?我还没跑几步就听到女人的哭喊声。

门被狠狠的关上了,我的腰际被人一把抓了过去,在我喊出声之前被推进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我挣扎着厮打着却无济于事,我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他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大喊:

“萧暮你疯了吗?”

“我疯了?你千里迢迢的赶来搞砸了我的订婚宴,现在又要一声不吭的再次消失吗?”

“我对天发誓,我今天早上临时被拉来给你做拍摄,我真不知道那是你的订婚宴,否则打死我都不会去!”

“是吗?”萧暮笑了,笑的那么凄凉,他吃力的翻了一个身躺在了我的身旁但手始终紧紧攥着我的手不肯撒手,开始自言自语:

“风雅颂旅行社就是你们公司啊,我没想到一直给我发邮件的是你们……”

“发什么邮件?”

“你看到Daniel这个名字难道就不会想到我吗?上英语课我没有英文名字,Daniel就是你给我起的,你都忘了是吗?”

我惊愕不已,萧暮学的是工科怎么会从事旅游业?我确实没想到Daniel就是萧暮!

“当初是我们家太封建对不住你,但是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给我一次挽留你的机会?你不仅换号了,还举家搬迁了,当时的你得是多看不起我这个穷小子?”

我......

“我实在找不到你了,就想着你那么喜欢你的旅游专业一定会从事相关工作,那我也做说不定哪天就能碰到你了,哈哈哈……真的被我碰到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整整八年了,我们在同一个行业打拼居然没碰到过,只能说明祖国的疆域实在太过广阔,或者是我们有缘无分吧!

“我在找你可是你呢?竟然成了别人的人?为什么?”

萧暮说的是小岐总,其实我也能感受到小岐总对我的照顾,也许是因为我的心里还没腾出地方所以不曾给过回应,但是我们从来越过上下级那条线,我叹了口气说: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不是都有枕边人了吗?”

“不……不!”

萧暮一把我搂进怀里,酒气太重了,可是我又推不开只能忍着,他把头搭在我的肩头哭了,哭的那么伤心就像受了多年委屈的小媳妇看到娘家人终于忍不住了。

“没有你,谁都一样。”

“桑柔你知道她是谁吗?你肯定不知道……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桑柔是我好兄弟的女朋友,三个月前我兄弟带团出车祸没了,他临走时把桑柔托付给我说桑柔喜欢的是我,桑柔说她怀了我兄弟的孩子不想孩子一出生就被村里人指指点点,所以我才……”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你了,我真的好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萧暮喃喃自语把我抱的更紧了仿佛要把我融进他血液里一样,现在的他跟在订婚宴讨人厌的新郎判若两人,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他闹腾了好一会才睡着,我本想抽身谁知他的双手把我圈在怀中抱的更紧了。

既然挣脱不开那就这样吧,借着敞亮的月色,我盯着萧暮看了好久好久,八年这个家伙没有发福还长的更加英俊帅气了,不得不说在订婚宴上的他确实算得上风流倜傥器宇轩昂。

我情不自禁的主动贴着他的脸颊感受那份久违的温暖,不知不觉想起了我们的过往:

我和萧暮属于一见钟情吧,大一到大四我们一直都很合拍,大四寒假萧暮说要带着我这个南方姑娘看看北方的鹅毛大雪,我心动了跟爸妈说来闺蜜家玩几天就回。

不巧的是,我到他家的那天正好来例假了,北方的冷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受凉了,肚子疼的分分钟就能见阎王。

萧暮扶着我左脚还没迈进他们家那高高的门槛就被萧暮他妈给挡住了,她问我:

“姑娘,你是不是来那个了?”

我疼的说不出话来吃力的点了点头,她立马谈虎色变当着萧暮的面说:

“她身上不干净,你带回家做什么?要给我们家带来血光之灾的!”

“妈你胡说什么呢?净搞封建迷信,你快让开!我带她在咱们家的热炕上睡一觉再泡一杯红糖水就好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聋了?”萧暮的妈妈索性把两扇漏风的破大门拉了过来只探出一个头跟我们说话:

“姑娘不是我有意为难你,上次她姐姐身上来那个了,也是站在门口跟我聊天,我做好饭端给她,她在门口吃了就走了,女人家就是天生的灾星不能不防,这是老祖宗定的规矩!”

“妈,你别在这假惺惺的了,你没少去我姐姐家,难道你每次都是挑着日子去的?”

“你姐姐家是楼房连个门槛都没有,哪还计较这些?”

“妈你的意思是咱们家是楼房的话,她今天就能进了?”

“是啊......”

“我不管,我偏要进……”

他们母子在我面前一直在吵,她妈是个悍妇萧暮根本吵不赢,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整个人靠在萧暮的身上:

“走……”

“我给你们钱,你们去镇上的旅社住几晚等好了,我给你们接风洗尘。”

“还不走?”

我用无比厌恶的语气冲萧暮发火,萧暮无奈的背着我离开了他家,我们在大雪中艰难前行。

我第一次看到雪没有欢喜只有深不见底的厌恶,我知道萧暮家境贫寒但我不知道她的母亲会这样的愚昧,看着她双手叉腰把我挡在门外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不已,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她一眼,同为女人把正常的生理现象当灾祸的来源,真是可悲可叹啊!

重重大山不仅仅阻碍了人们走上发家致富的康庄大道更可怕的是挡住了现代文明的普及,我不是圣母玛利亚拯救不了愚不可及的萧暮她母亲,只能逃离。

回到旅馆,我倒头就睡,萧暮从我见到他母亲的那一刹那就戴上了自卑的枷锁,他再也不敢跟我对视,我们之间的空气形成了绝对的高低气压,再也没有处于同一水平线的可能。

扛过两天后,我的身体逐渐恢复肚子没那么疼了,我买了回程的车票连夜离开了,走的时候是我一个人走的,我拒绝萧暮送我,再也不想沾染一丝腐朽气!

到家的当天我就换了号,原本说好的考研也不考了,签了实习单位去工作了,爸妈陪着我去了工作地,我跟萧暮再也没联系过。

工作多年之后,我去了很多地方了解了当地形形色色的风俗习惯之后,渐渐的我才发现一个地方的文明程度不是靠一本书一个口号就能完成的而是人在潜移默化中对新思想和新事物的接受程度决定的。

萧暮母亲思想的落伍是茂竹县整体风貌的一个缩影,我不能仗着地利优势带给我的优越感去鄙视一个久居闭塞之地的人,那时我到家了才发现萧暮的母亲偷偷的在我包包里塞了一个一千块的红包,这一千块钱对于他们家来说不是小钱。

年少的我太过自负,才会给我们彼此留下深深的遗憾,此时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我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楼道里传来一阵吵闹声,我被惊醒一回头身旁没人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是梦才好要不然都不知道如何面对眼下的境况?

我下床,打开门想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开门的瞬间我被重重的甩了一耳光。

“贱人!”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抬头的瞬间我才看清楚打我的人是桑柔,桑柔带着几个服务员站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我顿时火冒三丈:

“有病吧你?”

“你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我的未婚夫还有理了?”桑柔指着空荡荡的楼层说,“这家酒店是萧暮的,而这一层是萧暮专门为我们准备的,你怎么会在这个房间?”

嚣张跋扈的桑柔摧毁了我心中仅存的一丝愧疚感,在嫉妒心的驱使下我不想让桑柔好过:

“你昨天脱光了都没能留住他,你做不到的我能,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还用我说的更露骨一点吗?”

“你给我出去!”

桑柔气急败坏的想把我从房间里拉出来但我是扛摄影器材掌镜的,平时的力量训练不是白练的,瘦成电线杆的桑柔能奈我何?我不耐烦的把胳膊一甩,桑柔就扑倒在了地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轰出去!”

“滚!”

我吼了一声几个小女生吓的跑开了,桑柔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指着我喊了起来:

“你是不是把我没怀孕的事告诉了萧暮?”

这都是什么事?我的三观都快被震碎了。

其实在订婚宴上我一眼就认出了桑柔,早上我一到会场就去洗手间恰好碰到了桑柔,桑柔来例假了血迹沾在了她的百褶裙上,我好意提醒但是她看我的眼神就跟看间谍似得,昨天听萧暮说起桑柔我没当回事,这才恍然大悟,桑柔这丫的够狠啊!

“要不是你捣鬼,萧暮怎么会退婚?”

“退婚?”我昨天没听说萧暮要退婚,看到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桑柔只叹聪明反被聪明误,嘀咕了一句,“你都怀孕三个月了还找人家干那事,傻子都能猜出来,正好硬塞给人家一个退婚的理由。”

“你别得意的太早!”桑柔摆出一副我吃不着葡萄你也别想吃痛快的架势,从地上爬了起来,挑衅的说:

“萧暮跟你发生一夜情只是因为被我逼的太紧罢了,他跟我退婚即便跟你走到一起也不是真心的!”

“为什么?”我饶有兴致的问。

“这么多年来他心里一直藏着一个女孩,为了这个女孩不顾整个家族的反对把他们家推倒重建,建成了三层小洋楼,大门口还刻着百无禁忌!你的下场跟我没什么两样。”说完她就走了。

我站在门口反复思量:百无禁忌,畅通无阻!内心百感交集。

清晨的阳光铺了进来照在我身上暖暖的,曾经多少次我劝解自己要学会放弃,但每一次都不想欺骗自己说再等等,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在虚无缥缈的等待着苦苦坚守,另一个人也在默默的努力着,这便是双向奔赴的最好诠释吧?

“你醒了?”

萧暮提着一堆的早饭朝我走来,他记得我有选择困难症但什么都想吃,所以会买好几样我吃不完的他吃。

他递给我一杯豆浆,我喝了一口嫌弃的说:

“怎么这么苦?”

“加糖了怎么会苦?”萧暮很自然的从我手里把豆浆拿了过去喝了一大口,“不苦啊?”

“你喝之后不就变甜了吗?”

我哈哈大笑是心动啊,我在笑他却不按套路出牌猝不及防的吻上了我的唇,我没有害羞没有拒绝遵从内心的迎合着。

比我爱你更戳心的表白大概是百无禁忌的宠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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